她的目光投降江秋霜说：“你本来应该认识我的，我最信任的祭祀女士。”江海燕说：“别在这里冷嘲热讽了，她毕竟还连半岁都不到。”把几个人都带回了房间，大家坐下来，莫妮卡不说话。江海雀在旁边说：“莫妮卡很担心她的计划会被破坏。”江海燕想了想，把之前计划在她开会时杀进去，逼她交出权力的计划告诉了江秋霜，莫妮卡对此感到不快，但她忍着没有说话。江秋霜想了一阵子，说：“你们的计划看来是要落空了，因为我现在恐怕也回不去了。她没必要等我回去，她可以激活下一个江秋霜，让她替代我发号施令。我到现在才想明白一个问题，现在掌握着蔷薇教的的江秋霜是一个符号，不是非我不可。”江秋霜却说：“我也没什么好说的，现在困扰你们的问题，可能你们换个思路，难题就会迎刃而解。”江秋霜：“曝光这些克隆体的存在，最好是在蔷薇教聚会的时候，让教徒们也知道目前控制着蔷薇教的江秋霜就是个符号，之前的江秋霜已经死了，目前真真控制蔷薇教的是那个老女人，蔷薇教肯定会不攻自破的。”江海燕，莫妮卡，江海雀三人默默互视，不得不承认，这的确是个好主意。莫妮卡：“她好像也不算蠢，为什么她可以有这样的智商，你们那时候可没有。”她是对江海雀说的，江海燕回答了这个问题，说：“因为还在人造子宫里的时候，她们就在长期接受文化洗脑，一些平常的文化知识的学习因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完成了，不过她们更多的接受的还是仇恨洗脑，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她们仇视秋雨。”她说到这里，突然好奇起来，问江秋霜：“在你的认知里，你现在几岁？”江海燕说：“那你的人生经历呢？你记得都是些什么？”江秋霜想了想，说：“我.....我从小在教内长大，一直是父亲带我长大的，然后读书，学习......”江秋霜一愣，说：“我是从秦安大学毕业的，我.....”江海燕又说：“你在什么地方读的小学？小学叫什么，又在什么地方读的中学，中学又叫什么？高考成绩多少考进秦安大学的？你学的是什么专业？在校的时候住的宿舍是几号？你的室友叫什么，跟你一起上课的同学有叫什么，你的老师们都叫什么？你知道吗？”江秋霜被她问得愣住，在哪里呆呆回想了半天，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。江海燕看着她的样子，柔声说：“想不起来对吗？”江秋霜：“我只记得我是哪一届的学生，记得自己学的是生物的，你问的其他问题我完全没有记忆，我......”江海燕温柔的拍拍她的肩膀说：“正常，因为你的记忆全部是虚构的，你再想想，你学的生物，可是你对生物知识又了解多少呢？你知道生物细分了几个学科吗？你记得自己进实验室做过什么样的实验吗？你又知道多少个生物学家的名字？知道目前生物研究进展到哪一步了吗？”江秋霜听着这些问题，猛地捂住自己的脸，垂下头去，似乎这些问题给她带了巨大的痛苦。江海燕，伸手把她抱进怀里，说：“也许我不该说这些，但是现实就是现实，你不得不去面对她，但这件事不会让天塌下来的。我们都会帮你度过这个难关的。”江海雀此时也走了过来，伸手牵了她的手，说：“你不用太难怪，你知道我其实也是，而且我还是哪个不合格的产品，是注定要被淘汰掉的，只不过被大姐发现的早，所以我被带回来长大了，没有被销毁。”江海雀：“嗯，你应该是最优质的的产品，所以早早就被带走，进行更精细的培育，我就不行了，一个失败品，对彭士儒来说没有任何价值。”江秋霜却说：“可是....可是.....你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，他要怎么销毁。”江海雀说：“我不知道，因该也没人知道，因为那些知道会怎么被销毁的克隆体都已经被销毁了。我只能通过一些记录知道彭士儒是怎么把克隆体分为三六九等，然后区别对待的。”江海燕此时插话说：“感觉这两天给你带来的接二连三的打击实在太多了，你需要休息一下吗？”江秋霜不想相信这些事情，可是她看到的克隆体就是最有力的证据，江海鸥，江海雀，还有江秋雨本身，都是无法磨灭无法否认的证据，江秋霜忽然问：“我突然想问问阿嬷，她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？”江秋霜又是一怔，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一直叫她阿嬷，别人一直叫她总管，好像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,所以她到底叫什么？”江海燕想了想，说：“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很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名字，只有一个编号，一个属于试验品的编号。算年纪，她因该是最早的那批克隆体了，早到那时候蔷薇教都还没有诞生，她只是实验室里一个不起眼的存在。”江秋霜又沉默了许久，而后才说：“所以，我刚才的提议你们有考虑一下吗？你们要是这样做，我可以帮你们。”莫妮卡那只机械眼中的红光闪烁了一下，说：“你是指把实验室里那些克隆体曝光给蔷薇教教徒？”江秋霜点头，说：“对，我在很多天前就准备召集会议，让个各地高层来参加这个会议了，我会继续召开这个会议的，到时候，你们看着办好了。”江海燕马上说：“我马上联系秋雨，我们之前已经有一定的准备了，大家讨论一下具体方案，以最快的速度给你答复。”江秋雨这边确实已经安排好一切了，就等着蔷薇教集会那天了。江海燕马上把江秋霜的意思告诉了江秋雨，江秋雨自然是立刻同意了这个方案，这个方案比她们之前商定的还要完美。当然这一系列的事情，江海鸥的男友毕言是不知道的，他现在的基本工作就是处理江海鸥的日常，其实就是吃喝拉撒那些事，所以一般他都会早早回家做饭。今天也不列外，下班回来，他就开始准备晚餐，他大概花了一个小时准备晚餐，晚餐准备好的时候，夕阳还没有完全落山，但是家里已经有点暗了。毕言过去打开灯，想要要不要问问江海鸥几点回来，门上传来了开锁的声音。毕言于是过去，顺手把拖鞋摆好，然后门外人就打开门锁进来了。眼前的江海鸥还是穿着一身职业装，灰色的套装，头发盘在脑后，穿着商务皮鞋。毕言恍惚了一下，说：“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好像穿的不是这双鞋。”她说着已经自顾自的走到餐桌边，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坐下来准备吃饭，毕言于是也过来一起吃。他这里刚坐好，就听到江海鸥问：“今晚有什么安排吗？”毕言疑惑了一下，本来是没有任何安排的，但他以为江海鸥突然来兴致了，于是说：“你想要做点什么？”江海鸥眼神里显出了一些意外，毕言没有察觉这点，但还是很困惑，说：“还是说，今晚有什么节目？”江海鸥一边吃饭，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，毕言又说：“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？不然我给你放松一下？”江海鸥闻言，说：“好啊。”她说着看看毕言，就不吃饭了，起身就拉着毕言去了卧室。毕言有些莫名其妙，还没反应过来，他就被推倒在床上，江海鸥说：“你肯定知道大姐这会在哪里吧？你要不要跟我去见她呢，然后谈谈我们以后的事情？”她一边说，一边已经低头蹭了过来，满是旖旎风情，毕言却有些懵，说：“以后？”毕言却一把推开她，有些紧张起来，说：“你不是海鸥.....”眼前的女人一皱眉，眼神里的困惑一闪即逝，伸手又要来抓他，嘴里说：“怎么可能不是呢？我们感情这么好，你都能认错？”毕言再次推开了她，说：“可我跟海鸥其实没什么感情.....”眼前的女人又是一愣，毕言又说：“虽然如此，但每次做爱前，她还是会有一些前戏的，而不是直接就要.....”女人脸上浮现出被识破的恼怒，说：“所以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会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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